我有時後懷疑,19.20歲的時候,我每天汲汲營營的是什麼?談戀愛?到處玩?似乎是如此的,高中升大學的大解放之後,勉強算的上認真過生活的時刻,應該是從大三下學期開始。忙著學校的畢業論文,團體討論,在好幾次的爭吵與溝通之後,終於完成依本團體論文,即使我現在對當時的工作內容已經模糊。大四每天忙著考研究所,在班上同學忙著找工作,忙著去高點與其他學校欲考取管理人才的學生戰鬥,我在台北車站八號出口上去的一棟大樓裡,10F聽名師講授“傳播理論”、“新聞學概論”,上三次課就決定不去的“無聊透頂社會學”,與來自各個領域的學生一起上課,自己吃飯,自己搭車下山在坐車回家。令人開心的是,後面的兩年,我開始努力的圈出自己的人生期望值;不過我卻也浪費了兩年美好的青春時光。總是要有所浪費有所失去,才能睜眼一瞬,只不過光速地失去,終究不是人的極限所能到達。
世界因為造山運動、氣候現象不斷交替演變成現在的模樣,以後也許是另一番光景,充滿著未知數與不確定,只是人類總想預測出未來。地球現在就這個模樣,赤裸裸的任人類宰割,偶爾發出一點怒吼表達有所不滿,人類稱為天災。世界多奇妙,美麗變幻,到每個國家看看成了最美好的事情,甚至是虛榮的表現。即使物換星移,我們所能感知的變化如此微小,大洋洲小島群不會變成歐亞大板塊,美洲大陸也不會傾刻切割散落於大西洋與太平洋中。透過眼睛,顏色精準的毫無偏差反射,毛細孔暈開了個人的感受。六天的時間,一對眼睛,一雙腳,我看到了什麼樣的日本?什麼樣的北方島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