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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3月, 2008的文章

TKS for You

我突然很想感謝一個人,由衷地。 從高雄遠赴台北最高學府─文化大學,度過我的四年玩樂生涯。我總共搬過三次家,菁山路是我第一個落腳的地方,幾巷我已經記不得,那是我大一的窩;一年後我搬到隔壁,那是一個有整片落地窗的小套房,山上很安靜,白天的陽光是我起床的推手,夜晚的陽台卻變的陰暗可怕,我還是怕晚上的孤獨與空虛,因此第三年,我又搬了家,在中庸路上,一動類似城堡外觀的建築,裡面套房貴又小,還住著一堆夜夜笙歌的文化子弟,有男有女。 托我一個好朋友的福,我在文化的四年,過的很快樂開心,並且在中庸這個小宿舍,度過我後半段的大學生涯。我對山上有什麼特別好吃的東西,大概與所有文化人了解的差不多,不過我卻知道大直哪些好吃的小攤、哪裡有好吃的義大利麵。其實學生生涯很愜意,每天上課之外,下山吃東西就是我們最開心的時間,當時的HRE雜誌是我們的最佳良伴,每期我都把我們想去的餐廳打勾,一家一家去嘗試,採了好幾個地雷,卻也吃了不少美味,不過這些美味都不是雜誌上介紹的,而是朋友口耳相傳的餐廳與小攤。這個習慣從什麼時候突然不見了,我怎麼想也想不起正確的時間點,應該是大四的時候吧,開始補習的我,搬回板橋的老朋友,交集的時空與鋼索,無形之中,或者是我沒有發現,就如蠟燭燃燒的煙,無聲無息的滲入空氣,我一點都沒有察覺。 他絕對是一個很棒的電影咖,與他看過多少電影,我想數也數不清,總督是他推薦我的電影院,遼寧街的羊肉炒麵是我們看電影最好的晚餐。電影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我們的生活,因為春光乍洩,我們都喜歡遼寧街,我很想找當年梁朝偉吃的那家小攤,不過十年的時間過去,我已經認不出來。台北木柵線有一種特別的感動,因為春光乍洩的結尾就停格在木柵線復興北路轉和平東的轉角,片名叫做"Happy Together",因為何寶榮與黎耀輝,我想去不宜洛艾莉斯,去何寶榮在阿根廷的目標─瀑布,我也很想知道兩個人去是不是真的比較好。 他很喜歡紐約,因為太多的電影情節發生在那個動人又充滿誘惑的大城市。當然他成功地辦到了,我還拿著地圖,拿著別人走過的阿根廷,循著圖片幻想那裡的時空時,他已經繞了他最喜愛的紐約回來,並且帶給我一個大蘋果鑰匙圈,我最親愛的老朋友,不宜洛斯艾莉斯,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告訴你一個人去瀑布的感覺。你去哪裡都帶了給我的紀念品,這是你足旅的另一種烙印,謝謝你與我分享。 你喜歡墨西哥嗎?我想你沒有太大的感

HAPPY TOGETHER

台北有一個很好的公共設施,叫做捷運。不用騎著機車吹風日曬、刮風下雨,也不用擔心頭髮因為戴安全帽的政策強制執行之後,一解開,就跟冷掉的波蘿麵包一樣,扁扁油膩。 我喜歡搭捷運,舒服、可以運動,最重要的,是可以一邊聽隨身聽。那是能夠暫時治癒心靈空虛的一種方法。 上下班的尖峰時間、假日,台北有滿滿的人潮,走到哪裡都會與人摩拳擦掌,喧囂的談話聲;巨型機器、抽風口運轉的颯颯聲與狂風亂吹;空氣因為人味而粘膩悶濕、缺氧現象偶爾發生;排隊的現象很常見,從車廂出來等待準備上手扶梯的萬頭鑽動,速率很慢的前進,左側的快速通道常常變成虛設,排隊出捷運口的長龍,總會有個感應機通道,因為某個人的卡片有問題,而停滯不前,這時不太煩的嘖嘖類聲音,霎那間出現的頻率突然升高;女廁門口總是排滿了等待解放的女性同胞,若是遇到下雨的日子,會有拉褲管的現象產生,廁所總是溼答答,衛生紙老是在你想上大號的時候沒有;男廁外面有三三兩兩的等待人潮,幾分鐘之後就會牽著從女廁出來的某個女子走開,然後又遞補下一個望著女廁等待的男子;捷運上供乘客等待的位子不多,總是坐滿了人,而我總是搶不到好位子。 南勢角線的人最多,因為它經過人口密度相當高的中永和,是我這三年來使用最頻繁的一個路線。最常去台電大樓,也最討厭去台電大樓,因為總是要繞道古亭去換只需再搭乘一站的新店線,人很多,通常沒有位子可以坐!很容易遇到老外,這附近是老外出沒率相當高的地區,老外身邊的女生總是惹人側目,出現小眼睛鳳眼的臉蛋機率較高,這是哪一種喜好,台灣人不理解。頂溪站是外地人的大本營,來來往往的人潮,有八成是外地人,我也是個外地人,對於高雄的熟識度,隨著我在台北的時間增長,而漸漸的削弱當中。 去過日本之後,台北與香港的捷運幹線變的相當簡單。最不喜歡轉木柵線,從忠孝復興往木柵線的那段手扶梯,能避免就避免,其實也不過多花3-4分鐘轉車,但是就是沒有人想這樣做。木柵線是台北最早通車的捷運線,在復興南北路的上空,有一調列車行駛幹道,王家衛春光乍洩最後一幕就是木柵線沿途街景,每次搭上木柵線,我總會想起"Happy Together”。看完阿飛外傳之後,我覺得"Old Habits Die Hard"也很適合放在隨身地MP3裡,當你搭木柵線的時候,請記得同步啟動這首歌。 聽說高捷通車了,是機場到鬧區的那條線,鵝小姐說高雄人最近最POP的話題是: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