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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夜

談不上狂奔,不過在有限的時間裡,我希望能夠將筆記本上預計好的行程,一一打勾。 小時候,我在電影"Interview with the vampire"裡,片尾最後一段,報社記者在驚慌失措的逃離吸血鬼的房子駕著他的紅色敞篷車,快速地駛上the Golden Gate Bridge,最後湯姆克魯斯以我所不了解的方式突然衝上高速行駛的車,將記者狠狠大咬一口,稍微整理衣袖之後,駕駛人更換,在紅色的舊金山大橋上,狂笑揚長離去,鏡頭漸漸拉遠,露出橋的全貌。事情總是沒來由,喜歡的東西有時講不出所以然,我從此愛上美麗的橋。 台場是個美麗的地方,不過我們去的那天恰巧是日本九號颱風來臨的前夕,天上的雲層厚的好像世界末日即將來臨,富士電視台的參觀路途也因為高樓風與不定時飛撲而來的陣陣細雨,寸步難行。就向桃太郎打倒魔王一樣,從一樓開始我們就必須過五關斬六將,在與雷霆萬鈞的風雨夫婦奮力抵抗背水一戰之後,我們只能節節撤退,而隨身的武器,永如小姐的台製黃雨傘,就因此魂歸離恨天。好不容易抵達球體觀景台之後,沿途滔滔不絕說著外星語的場內人員,似乎想藉此擾亂我們的心智,不過25年的人生歷練到也不是蓋的,雖然已經被社會歸納為老女人,但是我們絲毫不受影響,風吹不倒。 台場的富士電視台 在台場的交通工具是百合海鷗號,這個名字的繞口性我們三人頗有同感,一不小心,"海合百鷗號"就輕易脫口而出。百合海鷗號比東京地鐵的收價貴上將近一倍,因此一日票是很好的選擇,日幣八百日圓。百合海鷗號除了是台場居民的主要交通工具之外,也是輸送東京與台場往來的重要管道,若是不想乘坐水上巴士來到台場,可以在新橋站直接做百合海鷗號到台場。台場最美麗的夜景就是再Aqua City商場外面,富士電視台對面的廣場所看到的自由女神像與彩虹大橋,但是比起彩虹大橋,自由女神像在此的意義與位置就顯的相當令人匪夷所思,你一定會注意到它,不過我們除了模仿起他的舉聖火姿勢之外,最後幾乎忘記了它的存在。不過在最後尋找最適合拍彩虹大橋的地點與角度時,我們又想起了它。夜景很美麗,讓我們忘記時間正一分一秒的流逝,直到我們心滿意足的趕到下一站"Palette town"的摩天輪時,工作人員正好拉上柵欄,熄滅營運中的燈火。沒有機會乘坐,只好在它的腳下拍拍照片當做紀念。乘坐摩天輪一次的價錢是:900日

fall into somewhere just belong us

2007年9月4日,東京時間下午2:00分,台北時間1:00PM,日亞航空 EG200航班降落在成田機場,緩緩前行至塔台命令機場該去的指定停機棚編號,花了十分鐘,旁邊的永如小姐不停地嘮叨並持續地問我:到底還要走到什麼時候?為什麼這麼久啊?我一點也回答不出來,往後的幾天,我常常被類似的問題纏住,一堆我無法回答的問題,在這個掉落的世界。 對於這個世界的居民而言,我們的長相並沒有什麼不同,若是我們乖乖的不說話,不至“外國人通關口"排隊,不要老是東張西望,天然的保護機制倒是很幸運地落在東方血統上。很可惜,我們這幾天做的事情就是不斷地用自己家鄉的語言交談;不時地東西張望,不管在月台上、馬路上、商店裡,而身上的大相機更讓我們暴露身分,讓我們無時無刻贏得了旁人短暫的注目眼光,不過幾秒之後,異常的氣氛又恢復平靜。 當我決定要去東京自助旅行的時候,不少朋友問我:「那你日語應該不錯囉!」,而我通常的回答是:「我一句日語都不會ㄝ,所謂的外國語言我只會英文。」之後驚訝的表情與懷疑的語氣便以最快的速度打擊到我的臉上,臉上頓時找不到明顯的五官,變成了"你找死"三個大大的國字。是的,我就是要以這樣的狀態去,我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,沒有了語言的交集,我們像嬰兒一樣,透過直覺,透過哼哼牙語,摸索接觸這個國度。六天下來,我只會念新宿、代代木、目黑、涉谷幾個大地方的地名,不過所有的畫面與記憶自動地一地圖比例尺般,自成系統的一頁頁飛入我的腦海中。 淺草寺躲雨的年輕人 由於語言不通,所以我們開始用直覺推測方向,開始使用印著繁體字形的東京地圖,慢慢找出我們要的方向,我們該前往的地方。由於東京是個地方,所以每份地圖都劃出來的標的物位置都一樣,但是換成了繁體字型,當地人卻要花點時間才有辦法看懂,並用簡單的英語告訴你方向,不管需要花多少時間與沉默思考的冷空氣凝結。而這是最理想的狀態,第二理想的狀態:是當你用英文詢問問題時,不斷地重複與縮短句子幾此之後,對方了解了問題,再不斷地用日文回答你,一次比一次緩慢,最後告訴你,請跟我來我指給你看。最糟糕的狀態是;當我們用盡所有簡單的英文單字與僅會的日文之後,對方完全不知所云,然後告訴你錯誤的答案,跟著錯誤的答案,我們會在幾分鐘之後察覺不對勁,然後戰鬥力漸漸地流失,接著繼續尋找對象詢問原來的問題。 淺草寺賣冰抹茶的漂亮女生 幾天下

啟程-北方的異地

我有時後懷疑,19.20歲的時候,我每天汲汲營營的是什麼?談戀愛?到處玩?似乎是如此的,高中升大學的大解放之後,勉強算的上認真過生活的時刻,應該是從大三下學期開始。忙著學校的畢業論文,團體討論,在好幾次的爭吵與溝通之後,終於完成依本團體論文,即使我現在對當時的工作內容已經模糊。大四每天忙著考研究所,在班上同學忙著找工作,忙著去高點與其他學校欲考取管理人才的學生戰鬥,我在台北車站八號出口上去的一棟大樓裡,10F聽名師講授“傳播理論”、“新聞學概論”,上三次課就決定不去的“無聊透頂社會學”,與來自各個領域的學生一起上課,自己吃飯,自己搭車下山在坐車回家。令人開心的是,後面的兩年,我開始努力的圈出自己的人生期望值;不過我卻也浪費了兩年美好的青春時光。總是要有所浪費有所失去,才能睜眼一瞬,只不過光速地失去,終究不是人的極限所能到達。 世界因為造山運動、氣候現象不斷交替演變成現在的模樣,以後也許是另一番光景,充滿著未知數與不確定,只是人類總想預測出未來。地球現在就這個模樣,赤裸裸的任人類宰割,偶爾發出一點怒吼表達有所不滿,人類稱為天災。世界多奇妙,美麗變幻,到每個國家看看成了最美好的事情,甚至是虛榮的表現。即使物換星移,我們所能感知的變化如此微小,大洋洲小島群不會變成歐亞大板塊,美洲大陸也不會傾刻切割散落於大西洋與太平洋中。透過眼睛,顏色精準的毫無偏差反射,毛細孔暈開了個人的感受。六天的時間,一對眼睛,一雙腳,我看到了什麼樣的日本?什麼樣的北方島國?